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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第一作者和共同通讯作者汪筱林研究员介绍说,朝阳翼龙科的成员目前主要发现于中国辽西热河生物群,这一类群的翼龙通常体型中等,没有牙齿,具有高高的头冠,鼻眶前孔巨大。第一个朝阳翼龙科成员为2003年研究发现的张氏朝阳翼龙,但其最初被认为是夜翼龙类,直到对第二个成员即朝阳神州翼龙研究之后,古生物学家依据这两个属种建立新的翼龙分类单元——朝阳翼龙科,后来发现的无齿吉大翼龙、辽西始神龙翼龙以及最近研究报道的三亚“神州翼龙”都被归入朝阳翼龙科。
本次研究发现的友好美丽飞龙化石包括一件保存完整的精美翼龙骨架和一件不完整的翼龙头骨化石,前者为模式标本,也是热河生物群迄今所知保存最为精美的翼龙化石之一,其翼展超过2米ku酷游平台ku游app,该化石还保存有完整的镫骨,这也是在翼龙中的第二次发现。基于这件保存精美的友好美丽飞龙化石标本,研究团队对朝阳翼龙科的形态学开展深入研究和对比,将三亚“神州翼龙”归入美丽飞龙属,修正为三亚美丽飞龙。
汪筱林指出,20年前他和研究团队就认为热河生物群九佛堂组的翼龙组合和巴西克拉图组的翼龙组合具有相似性,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两类就是古神翼龙类和古魔翼龙类,当年就提出中国辽西是白垩纪若干翼龙类群起源中心的观点。其后,研究团队又发现九佛堂组的鬼龙和巴西的玩具翼龙非常相似。随着友好美丽飞龙等朝阳翼龙科的新发现和深入研究,更进一步证明和支持了这一观点。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所团队与巴西科研同行团队自2003年开始合作,已在《自然》《科学》等国际知名学术期刊上发表20多篇学术论文,研究命名17种翼龙和恐龙。中巴团队还进行了野外联合考察和发掘,涉及中国辽宁、内蒙古、山东、新疆等化石产地和巴西东北阿拉里皮盆地,甚至远赴南极进行考察等,未来将进一步加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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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音乐厅内,聚光灯下,“女将军”抱着她的武器“出战”了。伴着“金戈铁马、铁骨铮铮”的曲子ku酷游平台ku游app,她的身体随节奏摆动,右臂肌肉的张弛清晰可见。章红艳在音乐厅演奏。受访者供图作为国际一线琵琶演奏家,章红艳每次演出结束后都急着喝口水。一曲弹罢,一种发自内心的焦渴汇成了一股烟儿,从嗓子里冒出来,她必须喝水浇灭它。“我完成了一场内心的歌唱。”她说。音乐是彼岸,也是桥梁。除了琵琶演奏家,章红艳的另一个身份是音乐教育家和社会音乐传播者。她的公益讲堂和琵琶夏令营开办已十多年,不设门槛、不收费,只要是琵琶爱好者都能参加。男女老少基础不同的学员围成一个圈ku酷游平台ku游app,章红艳坐在中心,抱着琵琶,一个音一个音带着大家弹。学员们基础不同,弹得磕磕绊绊,但章红艳却觉得,传播音乐的美和音乐本身同样让她陶醉。一封十一年前的信2012年,中山公园音乐堂,章红艳公益音乐课堂刚下课,一个女孩冲上讲台,把一封信塞到章红艳手里,嗫嚅一声“章老师,这是我写给您的信”,就头也不抬地逃走了。攥着轻飘飘的信封,章红艳没有想到,字里行间承载着怎样的情感重量。写信的女孩叫陈佳伊,14岁,是一个罕见血液病患者,也是一名琵琶的“信徒”。在信中,女孩告诉自己心目中的琵琶女神ku酷游平台ku游app,自己几次病危命悬一线时,是怎样靠着琵琶给的信念艰难求生的。“我想成为您的学生,跟着您学琵琶。”信的末尾ku酷游平台ku游app,女孩真诚又卑微地请求道。陈佳伊记得,把拜师信交出去的那天晚上,她做了噩梦,“梦里章老师没有收我,我吓醒了。”梦是反的。第二天上午,女孩接到了章红艳的电话:“你来做我的学生,不收费。”“琵琶是陈佳伊活着的唯一支撑,是她生命的信仰。”十一年后,回忆起那封信,章红艳依旧激动,“这些年我从佳伊身上学到的,远远超过我教给她的。”十余年来,陈佳伊平时来章红艳家上小课,每月一到两次跟着老师去公益音乐课堂,寒暑假就加入老师办的琵琶夏(冬)令营。“你听我声音是不是很粗?是吃药造成的。”陈佳伊拉下口罩,“吃药之后,还长出了胡子。”罕见病夺去了陈佳伊本来的声音和容貌,也夺去了她专业学习音乐的梦想。成为章红艳的学生后,陈佳伊就告诉老师自己想考中央音乐学院。章红艳10岁进入中央音乐学院附小学习,一路读到研究生,现在是这所全国最负盛名的音乐学府的教授和博导。尽管难以开口,她还是告诉这个眼睛里闪烁着音乐梦的女孩,这条路她走不通,健康这条硬指标把她拦在中央音乐学院大门外。高考时,陈佳伊选择了一个和音乐完全无关的专业。章红艳向观众介绍陈佳伊。受访者供图学生的遗憾被她看在眼里,章红艳想办法小小地圆了一回陈佳伊的“央院梦”。去年7月13日,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师生专场音乐会上,陈佳伊作为嘉宾被章红艳引荐出场,弹奏了一曲颇具难度的《江南三月》,琴音悠扬婉转,演奏非常成功。“我没有进成央院,也算用另一种形式跟央院学生一起演出了。”陈佳伊说。章红艳的公益课堂和琵琶夏令营中,陈佳伊并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学员中还有自闭症少年、盲童,有调皮的小学生,也有五六十岁的大爷大妈,大家有一个共同点——爱琵琶、爱音乐。赵嘉珩是章红艳朋友的孩子,从小患有自闭症,发病时会哭闹,为了让他能够安静下来,孩子妈妈想了很多办法,章红艳提议,不如让他来夏令营试试弹琵琶。音乐是一剂治愈的良药。赵嘉珩小学六年级第一次参加琵琶课,开始只能跟着大家一起打节拍,一堂堂课参与下来,少年抱着琵琶,跟着小老师和章红艳,一个音一个音地模仿,从弹奏最基础最简单儿歌《粉刷匠》,到能在开营仪式中表演独奏四级曲目《彩云追月》,这个自闭症少年在起舞的指尖和跳动的音符里收获了宁静和愉悦。“下刀子我都来”进出名师云集的中央音乐学院,章红艳总能在学校门口看到守候拜师的学生和家长。“有人四处托人,千难万难才能见到老师一面。”但每个月,即便演出和学校工作再忙,章红艳都会在公益音乐课堂等着大家,无冬历夏,“下雨也好,下雪也好,下刀子我都来。”公益课堂2011年开办,至今已经持续12年了。这对一个常有演出的一线演奏家来说实非易事,更何况章红艳同时也是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主任,平时行政工作繁忙,还要带学生。“这是个排序的问题,我事情多,就按轻重缓急排序,一样样地做,做公益排在前头。”除了亲自授课,她还带着学生去上公益课,每月的公益课堂,她的研究生、博士生都去当小老师。每年寒暑假,都有章红艳曾经的学生从天南海北自发地赶来北京,参与夏(冬)令营授课。章红艳指导琵琶夏(冬)令营的学生。受访者供图最顶尖的演奏家给“音乐白丁”上课,有人说这是“大材小用、浪费时间”,但章红艳却从不挑学生,音乐学院万里挑一的人才她教得,看到宣传慕名而来连谱也不识的观众她也教得。“不要觉得他们基础不好,不是所有人都有财力和机会接触到你们这样高水平的音乐老师,因此,更要把握住机会,把你们对音乐的理解和情感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大家。”章红艳对学生说。“琵琶像是从章红艳身上长出来的。”这句评论夸进了她心里,看过章红艳演奏的人都会被她琵琶声韵和表演形态中涌起的澎湃情感打动。每次演奏完,她心里总是升起一股焦渴,非得马上喝一口水才能化解。“歌唱家表演的主要工具是嗓子,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在课堂里,这位音乐教授这样告诉学生,“我们器乐演奏者要把乐器变成我们身体的器官,在演奏时能够最自然、最直接地‘歌唱’。”乐器是诚实的,用进废退。年末岁初,章红艳最近一场演奏就是一年一度的新春音乐会。她7岁和父亲学琵琶,每天雷打不动练两小时,如今作为一线演奏家,她却抽不出固定的整块时间练琴。“很惭愧,”她一面开车,一面右手在方向盘上练习“轮指”,每个手指以关节为单位,轮流发力,练习的是手指关节的灵活度和控制力,指节在空气中弹动,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方向盘上也是我练琴的地方。”有时忙完一切事情,已是深夜。这位琵琶演奏家终于能抽出时间,好好地和琴相处一阵。她从专门收藏琵琶的柜子里拿出琴,仔细地擦拭、抱入怀里。她也演奏过其他民乐,但最爱的还是琵琶,这种乐器“刚柔并济、能文能武,张力强、音乐空间大,大弦嘈嘈、小弦切切”,最特别的是,琵琶是一件抱入怀里演奏的民乐,演奏时人和琴合而为一,情感充分交融。窗外夜空漆黑,一轮弦月当空。为了不打扰邻居休息,章红艳在琴的面板上蒙上一块布,转轴拨弦三两声、轻拢慢捻抹复挑。这时,这位演奏家终于归位,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新京报记者 刘思维编辑 杨海 校对 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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